NO.034 神秘甲壳的来历

“是的，就是域外战场。”

辜战暗暗心惊，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继续。”

“好……”女孩神色突然微不可查的闪烁了一下，“我家老祖大人其实有一个称号，号称‘芒牙子’，他从域外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无数种战利品，其中最为重视的，便是这枚挂坠。”

“什么！‘芒牙子’？几万年前？”辜战终于忍不住，失声说道。

“是啊，师傅有什么疑问吗？”女孩抬起头，睁着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辜战。

甚至，辜战在甲壳的内部，真的寻找到了一丝这只生命留下的气息，只不过这个气息极为狂暴，根本没有任何神智可言，只是被辜战的精神力一冲，顿时消逝无形。

“怎么可能？如此强悍的甲壳，里面残留的生物意志却如此薄弱，难道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的原因？”辜战神色阴晴不定，他试着观察甲壳的年份，可是却没有在上面找到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因为甲壳脱落的年份不长，要么就是这块甲壳已经是接近不朽的存在了……

实际上，除非是仙人，否则根本没有不朽的存在，即使大乘期老祖也不可能。辜战当然不相信甲壳能够不朽或者接近不朽，那么唯一的答案便是，甲壳的年份不长。

可是，这个答案却又和残留的意志薄弱所推测的结果前后矛盾，辜战干脆把女孩叫了进来，亲自询问。

“师傅。”女孩脏兮兮的站在辜战面前，神色毕恭毕敬。

“没什么……”辜战深吸一口气，如果女孩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块甲壳真的有几万年的历史，估计合体期也少有活这么久的，没想到区区一块甲壳，竟然真的能够几万年不腐！而且，‘芒牙子’这个称号，也令辜战感到心惊了。他从《神域大陆观想》中便得知，只有修为达到了元婴期，才能有自己的称号，那个时候，便会被称之为‘子’，比如老子、墨子、孔子、芒牙子等等……

而元婴之上的化神期，可以被称之为‘真人’，比如中国神话中便有‘太乙真人’等等。而更高的炼虚期，则有‘真君’的称号，比如太上老君、三茅真君等等。而到了合体期，就可以被称之为‘天尊’，例如：元始天尊、无量天尊。而到了大乘期，则有‘天帝’的称号……

辜战曾经看到过那颗眼球自带的记忆，记忆中，最后出现的紫袍人便自称为‘本君’，当时辜战没有在意，现在细细想来，也即是说，那名紫袍人是炼虚期的存在，难怪仅凭气息就可怕的无以复加……

“我只是答应教你法术，却没有说要收你为徒。”辜战淡淡道。

“父亲曾经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您愿意教我，我就要叫您师傅的。”女孩的眼中闪过一抹固执，她害怕，一旦自己不叫对方师傅，辜战就会很快离去，她失去的人太多了，也坡漂泊的太久了，就像是溺水的人，即使只有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攥住。

辜战点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坚持，他只是拿起挂坠，冷声问道，“你把关于这个东西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许有一个字的隐瞒。”

“是……”女孩连忙点头，惶恐道，“这块玉佩，最初是我家老祖大人的战利品……听我父亲说过，我家在几万年前曾经是一个大世家，老祖从一个什么域的战场上凯旋归来，老祖的宗门便将螺旋国分配给了我家所有。那个时候，即使是螺旋国的国主也要看我们祖上的脸色。”

辜战眉头一挑，“域外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