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3章 苏北第一网红
萧瑞霖冲着杨帆挥挥手：“你先坐。”
“是。”
杨帆走到沙发前坐下。
坐的笔直。
萧瑞霖给他倒了杯水：“杨帆，有信心吗？”
高层更倾向于杨帆。
为啥？
因为钟连城现在最大的依仗是轮回眼。
可轮回眼是小鬼子的力量。
代表国家出战，多少有点丢人。
“不谈信心，全力以赴。”
杨帆神情坚决。
萧瑞霖笑了笑：“杨帆，你放松一点，别这么拘谨。说话像是在喊口号一样，你就不能……活泼一点？像你妹妹那样多好。”
杨帆眨了眨眼。
好像也放松了一点。
南中海指挥部。
萧瑞霖招来了杨帆。
会议室里。。
杨帆肃然而立，冲着萧瑞霖敬了个礼，沉声说道：“萧司令，杨帆随时可以出发。”
“命令还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