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花季、雨泪
郝艳一听,恍然大悟地说:哎,原来是蔡家庄的邱泼皮在咱二姨父面前“嚼舌根”。归根究底,这就是“祸从口出”的结果啊!
说着话儿,她就捶胸顿足地哭喊:路雅对我说过,志毅哥那天是去你家跪请你爷爷、奶奶找回你爸爸、妈妈。向咱二姨父撇清与路叔叔的关系啊!
闻听此言,侯文慧转身就奔向新林学校存放自行车的车棚。一张嘴巴,也急得闲不住了:现在,咱就去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让他俩回来承当替换路叔叔接受坏蛋郝叔叔的惩罚吧!
听到这里,郝艳眼捷手快地拖住她急乎乎地说:文慧妹,你“初来乍到”的。怎会知道距离这所学校往东三公里以外的“烈士陵园”前,才有一家供销社拥有“公用电话”呀!等你骑自行车到了那里,人家肯定早就下班回去吃中饭了。你可就“瞎子点蜡白忙活”啰!
话儿溜出口了,她就拽着侯文慧转身奔进“教师办公室”。就冲向西北角靠墙摆放的资料橱啦!
紧随其后,一个熟悉的呼喊声。就尖厉地钻进她的耳中:文慧妹,你急火慌忙地跑什么呀?都撞疼我啰!
侯文慧忙不迭地站到旁边,抹一把鼻涕、擦一把泪地说:郝艳姐,我知道你的养父上次让你二姨娘替他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期。就是为了去外地寻找我爸爸、妈妈的下落啦!现在,他肯定已向你的义父宣战了。志毅哥、雅姐、志明弟、丽妹,刚才都没能上早读课啊!
这番言语,惊得郝艳将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了。她不敢置信地哭喊:文慧妹,高考只剩下三天了。我二姨父绝对不会弃他的学生们于不顾,我义父更加不可能让志毅哥放弃就要到来的高考呀!你一定听错了消息,不可能是你说的这样。拜托你,千万别再吓唬我。好吗?
闻听此言,侯文慧脱口而出:今天早读课,我走进教室将书包塞进课桌的肚腩里。从书包抽出昨晚的家庭作业交给前面的组长,就抽出语文课本微闭双眼开始背诵“议论文写作技巧”啦!片刻之后,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拽起来离开座位。一路奔跑着出了西首的弧形洞口啦!
说到这里,她啜泣着说:我拼着吃奶的劲儿,使劲扭头瞄向拽着自己一个劲儿奔跑的人。才发觉:此人正是想长久霸占我妈妈的坏蛋郝叔叔哦!
正在备课的教师们纷纷向她俩投来诧异的眼光,一位年轻女子就惊讶地说:咦,现在上午第二节课应该早开始了。你俩都是出生于教师家庭的孩子,应该知道“上课迟到”不是做学生的好行为呀!怎么,这会儿却来了这里呢?
她的话音一落地,另一位中年男人就接上话茬:郝艳,你义父一家人对你“恩同再造”。早读课,你养父雇佣了两位武艺精湛的江湖来对付他。还为此打伤了“沿江镇上派出所”的几位民警啦!你是否知道,他俩之间到底有啥过节呀?
这些话语,犹如“晴天霹雳”一样。惊得郝艳和侯文慧立时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弯,冲到那位中年男人面前急乎乎地说:蔡老师,您是否知道他们。现在都去了哪里啦?
中年男人摇着头说:我只是去“传达室”取订阅的杂志,看到郝副校长指使两位彪形大汉对着高三部的英语教师们运功。“沿江镇派出所”的两位督察就带着民警们拦在他们前面,随后站在最前面的几位民警就受伤倒在地上。还有几位民警当场逃之夭夭啦!至于,郝副校长和路校长现在去了哪里呢?我急着继续去上初三(一)班的第一节课,就不知道啦!
闻听此言,侯文慧就转向郝艳说:你养父准备将我拽到他宿舍审问出,是谁帮助咱爸爸、妈妈调去外地工作的。却被他们齐心合力地阻止了,就激怒他吩咐两位彪形大汉对付这些下属啰!
听到这里,郝艳不由得惊呼起来:文慧妹,我二姨父将你从教室里拽出来。他对你说什么啦?
侯文慧忍不住抓耳挠腮地说:郝艳姐,一开始莫名其妙地被人拽出了教室。等看清楚是“罪魁祸首”是你养父时,我就吓得魂飞魄散地胡思乱想啦!哪里还想着询问原因呢?
说着话儿,她拍着脑袋说:哦,我想起来了。刚出教室西首的弧形洞口时,你养父气呼呼地责骂。哼,竟然跑了一个当事人。路校长,就算你动作快、也没有我心狠。就注定会输给我啦!
她的话音一落地,郝艳就吓得泪流满面地说:文慧妹,我听路雅说过。路志毅将你拦在蔡家庄的路上痛骂啦!如此说来,一定是有人偷听了你俩的对话。就告诉咱二姨父知道是谁帮助去外地工作啰!刚才,他说跑掉的一个当事人。应该就是志毅哥啦!
这席话,惊得侯文慧拍着脑袋惊呼:郝艳姐,我记得刚才被你养父拽到“教师办公室”前。有几位男教师请他放开我时,他就冷冰冰地叫嚷啦!说放了她,我找谁去核实这位邱泼皮说话的真实度。依我看,我是你们的领导。应该让开的人是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