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她目视前方,艰难地开口,小声问儿子。
接着他把两脚放在地上。
两脚着地后,他再将身体竖立起来。
整个过程,说不出的古怪,僵硬,木然。
郝信昌看得嘴巴大张,胡子翘起。
宋益珊瞪大眼睛,一言不发。
这尊神明显对他有敌意。
他可不想留一个力气奇大,动作又超级快,同时对他充满敌意的男人在家里。
他还想好好地活着,留着这把胡子,把胡子留得能垂到脚面上。
宋益珊听到自己要把这个陌生男人带走,顿时脸色有些变了,她苦笑:“信昌哥,看在咱们十年交情上,麻烦你帮我处理下他吧,你打电话,报警”
郝信昌挑挑眉,望着宋益珊:“如果我刮了胡子后,你依然能认出我,我就帮这个忙。怎么样,哥哥够义气吧?”
宋冬松拧着小眉头,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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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已经停了,可是外面没有月亮。
车子已经开进了陶窑村,路边商铺以及旅馆的霓虹灯透过这充满湿气的夜空投射过来模糊的光,不远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地亮起。
明明比起之前,周围开始充满了人气,可是宋益珊却觉得身体发冷。
宋益珊愣了三秒后,最后干脆地说:“算了我还是带他走吧”
认出没有胡子的郝信昌,这就是让母猪上树,让大象游泳,让石头上天
宋益珊带着儿子要往门外走。
男人一见宋益珊出门,便要下床。
他下床的样子很古怪,是僵硬地将身体以腰部为中心,转动了个90度角,这样就会使得他的两腿悬空地搭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