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蜕变

啪

林立一动，骨头居然发出声响。

可是他很累，就只想睡觉。此时的他全身都失去知觉，只有最后的意志告诉他似乎结束了，他这一下真的可以睡觉了。

意识一松，林立就陷入深度的睡眠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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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痛楚越发强烈了，林立的身体不住颤抖，他以前所体会过的痛楚，所了解过的酷刑与这个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本能地抽搐，眼皮有翻白的趋势，若不是他的意志告诉他必须坚持下去，不坚持下就去是活活疼死在这里，否则他都想放弃了。

想到自己还有母亲要照顾，想到自己的人生开始美好，他继续坚持着，哪怕浴缸的水在他的抽搐下疯狂涌动，哪怕周身上下都失去知觉，但他依然顽强地抗着这非人的痛楚。

一分钟过去。

……

良久。

林立苏醒了。

他发觉自己是在床上，而不是在浴室里。

“很好。”

林立还在惨叫，还在抽搐，眼皮已翻白，只剩最后的意志。

“认输吗？停止吗？”

“不……”

林立的自问自答不是他的意志崩溃，相反的，这是他继续抗争，继续保持理智的依仗。因为他不知道这非人的折磨几时结束，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用最后自我催眠式的坚持支撑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立总算不喊了，身体也不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