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汝南卞喜起黄巾
刀敌哼声一笑:“既然你看得起,那本将军就陪你玩玩!”
两人各自催马上前,两对目光相对,各自从腰间拔出刀来,大喝一声,径直砍了上去。噗的一声,两人各自扯马后退两步。刀敌手中刀嗡嗡直响,手臂仍是发麻。而卞喜亦是虎口巨痛,眉头一皱,随即哈哈笑道:“你的臂力还算不错,来,再来!”刀敌再次冲上,各交了十数回合,都没占到便宜。三十回合后,刀敌渐渐不支,心里发毛:“这厮刀法倒是不错,我不是他的对手。”
刀敌想到这里,也就刷了个空招,败回了城去。糜芳迎接上来,一脸苦恼:“我说这厮厉害,你却不听。幸好未曾受伤,也算是大幸了。”刀敌说道:“这种匹夫,迟早为我所擒。”也不管糜芳,径直带着人马回营休息。比及天黑下来,刀敌带着人马开城冲营。敌人杀出来时,又带着人马迅速退了回去。如此一个晚上偷袭三四番,就这么一直偷袭了五个晚上,只将城外卞喜弄得燥怒不已,只指着大门,在城下面哇哇大叫,只找刀敌单挑。
刀敌眼看着激怒了卞喜,心里高兴,也就开城与战。
卞喜看到刀敌,恨不得立即刀剐了他,当即咆哮着。扯马径直冲来。彼时卞喜正是盛怒,刀敌不敢硬接他的招数,只不停的躲着他。卞喜愈是杀不到他,愈是急躁,手上的刀法自然也就乱了下来。呼呼的刀风在刀敌耳边卷起,刀敌非但一丝不惧,反而心里窃喜。再看他虎额上汗珠滚滚,就知道,时机已经到了。敌人已经被他彻底激怒,那么对付他跟对付一个疯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他失去冷静。那么就是他出手的机会来了。
探马尴尬的回答他。
糜芳一愣,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五千人马能顶个屁。”绝望的将门闭了。
第二天绝早。刀敌已经传令全军前进。他们本来相距细阳没有多少路,黄巾又是在营寨扎在城外十数里,团团围了细阳城,刀敌的军队渡过颖水。猛插贼兵南路。尚在熟睡中的黄巾兵,被一阵喊杀,慌乱迎敌。但见来者大喊大叫。声势可怖。他们也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先还是仓促迎敌,后来见敌军杀入了中军,也就慌忙着逃跑。直杀到天明,距离最近的东西两营加起来两万黄巾带兵来救,杀做一团,将刀敌的五千人马困在核心。
城内糜芳也已经得知城外刀敌劫营的事,他也迅速到校场调集了五千人马,开了南门,冲杀出来,将刀敌迎回了城内。刀敌人马损伤倒是很小,不过三百多人,而所杀的敌人已经超过了三千以上。
经过刚才一战,刀敌已然是对敌胸有成竹,也不把敌人放在心里。
刀敌挺起一刀,向他斜胸砍来。卞喜慌乱中,将刀一举,噗的一声,勉强算是将他这招应付了下来。但接下来的一刀,卞喜却没能接住。他甚至都没看清这一刀是如何砍到的,他的人头就已然落地了!卞喜一死,黄巾无主,立即大乱。刀敌率兵直冲。黄巾虽众,再也抵挡不住。糜芳看到形势好转,当即开城追敌。这一战,只杀得黄巾数千。俘虏贼兵两万余人,卞喜势力算是彻底瓦解。
消息报到刘备这里,刘备心喜不已,加刀敌为破贼中郎将。糜芳以汝南太守拜平寇中郎将。
“敌人所持兵器不过锄头菜刀扁担之类,而正规的兵器不过少数人用到,就他们这些战力,根本不足以跟我正规军相抗。糜大人放心,这细阳之围不过数ri可解。”
糜芳一听,好大口气,摇了摇头,耐着xing子说道:“刀将军或许不知,这东、西、南三门所驻扎的乃是贼兵临时所召集的人马,都是些逆徒,根本没有战力可言。而北门外的,才是正真的黄巾主力,几乎人人都带着利器,战斗力也非一般贼兵可比。再说,这贼兵的首领卞喜的,曾数次与我为敌,我都拿他不下。将军还是不要小看了他。”
刀敌笑道:“明ri就让末将出战,大人为末将守城。”
糜芳捋须道:“可以,但将军要小心。”
细阳城外北门,卞喜哈哈笑道:“你这厮使的也是刀,只不知你会不会玩,不若让我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