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盗窃的下人

泪水划落脸庞，掉在雪地中，在这洁白如银的地面上，洒下了些许斑斑点点。

看着地面的斑点，凌云一咬牙，右手抹了一把眼角，再将身边的长枪握住。

长枪在手，他整个人慢慢站起。

斜握长枪，他恢复了意气风，一扫之前的颓废。

疯狂之色不减，凌云手中长枪开始动了。

夜，那月亮弯了，就好像镰刀一般。

雪，依旧在下，在美丽中透着冰冷。

凌云仍旧静静的站在庭院中，任冷风吹乱了他的丝。

“两年了，为什么，为什么？”凌云低低的出声。

这声音中，透出一种极度的难受。

他的身形有时如奔腾的烈马，有时如出洞的灵蛇，一突一刺间，都带着数不尽的萧杀。

雪花飘飞，地面又多了一双双脚印。

凌云的身影，好像是永远不知疲惫，若无意外的话，他手中的长枪，就会这么一直舞下去。

在不知不觉中，一个提着灯笼的老者悄悄走近。

老者看起来七八十岁，整个人头上的丝，已经斑白。

似乎这难受的感觉，过了死亡。

这难受的感觉，使得凌云佝偻着身子中，慢慢蹲下。

他的口中，有着低低的抽噎声出。

这抽噎声很低，很低，似乎是不想让人听到，也不想让人看到。

他猩红的眼睛之中，有着泪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