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不敢有意见

这一次，她没有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感受着什么。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那些自命不凡的神欺骗了我，现在你也骗我……”

突然，女子的五脏六腑冒出黑色的毒气，周围的花草和灵魂，一旦接触到这气息，便纷纷枯萎。

张浩顿时意识到，这女子的真实身份。

她是魔。

眼前这位女子，曾是人……不，或者说，她曾经是的。但现在，她既非鬼，非神，也非人。

“对不起……当年的分裂，其实是我自己的选择。”

“什么？！”

“你刚才去了四千年前，想劝我逃命，不要被天神擒获。但真相是，分裂是我自愿的。即便你找到了四千年前的我，也无法改变现今的一切。”

自己数千年的付出，竟因对方的主动放弃，而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女子捂着头，两行血泪从眼中滑落。

不同于人、神或鬼，这位女子是魔。

或许她早已不在人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只是她心中的怨念所化。怨念一旦深重，便会成为无法排解的心魔。

这也是阎君多年来明知一切，却一直未出面解决的原因。

因为这位女子超脱于六界之外，她什么都不是，却又可以是任何事物。

“不……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可能这样对我……这不是真的，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如此爱你，为了你我甚至愿意永生永世放弃投胎。那些神明明已经答应了我，我也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还是要这样？为什么呢？！”

女子趴在地上，痛哭了许久。阎君似乎对她还留有旧情，终究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

然而，他还没走到近前，女子便重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