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没事,小伤而已。”虽然出乎他的预期位置,但似乎也没中要害。
他的手机响起,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接听,不意外听到左宏飞的声音。
“左爷……你还有气在?”
风啸回以冷笑,“你说呢?”
“呃……苦肉计嘛,要演得逼真一点,你说对不对?”赶快替自己脱罪。
“我死定了……不,现在要紧的是,左爷会不会死在我的枪下?”
“……”
“阿豫,你为什么沉默?!我们是哥儿们,你应该要安慰我才对呀!”好歹说一、两句“放心,左爷福大命大”、“安啦,左爷长命百岁”这类的人话来安抚、安抚他吧?!
左凌豫瞄他一眼,如他所愿地动了尊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你这个乌鸦嘴,左爷才不会——”
“对,很对。”够逼真,本来只是要子弹擦过衣服,留道小血口就好,现在子弹卡在身体里动弹不得。
左宏飞松了口气,“那我……”
“肾破掉就割颗肾来赔,肝破掉就切块肝来补,心破掉就挖颗心来偿。”
风啸用最小音量说完这几句最大威胁,收线,徒留左宏飞对着手机哇哇大嚷饶命。
“我是说你。”左凌豫终于笑了,幸灾乐祸。
“……%$&”消音的粗话。
小公园外,司徒绾青终于拦到计程车,匆匆报了自家地址,不顾司机从后照镜不时瞄来的怀疑目光,她用手帕压住风啸的伤口,一边粗声粗气地要司机开快一点。
“该死的左宏飞,这次不把你调去非洲打狮子你试试看……”
“你在嘀咕什么?!”她抬头瞪他,眼里一片水雾,鼻头红通通的,“就叫你不要说话了……”声音一哽,她抽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