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色狼,把被毯还来。”她蜷着身子咆哮,好象被毯本来就是她的。
雷御风冷哼数声,傲慢至极的说,“刚刚死命抱住我的人,有资格对我大吼吗?”
“臭美,谁抱你了?”这时就该选择性失忆,打死不承认。
“洗澡时和石杰进来时。”不巧这位仁兄记忆力超强。
“笑话,你有什么证据?”看你奈我何?
第四章
又重又急的脚步声不断逼近帐篷,毕海蓝再也顾不得什么羞怯尴尬,十万火急地离开木桶,裸着湿答答的身子,飞奔雷御风,钻进他怀中,与他共盖唯一的一张被毯,免得春光外泄。
反正这该杀千刀的男人已看遍她的身子、又和她共浴过,再给他占一次便宜,总比又给另一个男人看光光好些。
她感到雷御风全身的细胞都在嘲笑她,她只能视若无睹,待会儿再和他算总帐。
不久,石杰带着两名侍从进篷,一点也不讶于在床上依偎的他们,专心指挥侍从清理,想必是对这样的情景早习以为常。
他不语,一双磁石似的黑眸,放肆地在她身上流连,半似欣赏什么艺术品、半透着邪恶的戏谑,弄得她全身发烫、呼吸困难,又羞又气。
“你看什么?”
“当然是看我的女人。”他狂妄的回答,理所当然得人神共愤。
该死,她必需找个掩蔽物遮掩身子,不能任由他嚣张地“流览品鉴”。
“你在找这个吗?”像在施舍,他手上摇晃着一条浴巾。
该死的风流鬼!毕海蓝不禁感到莫名的恼怒。
石杰和两名随从很快清理完毕离去。
当篷内再度剩下两人,毕海蓝立刻跳离雷御风,好象他是什么致命病毒一样。
她当然是连被毯一起卷逃,哪知才逃开一点距离,身子便像陀螺一样漂亮地翻滚数圈,一鼓作气地成为光溜溜的裸女。
被毯理所当然的回归雷御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