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牧星染的心意

虽然不能够准确地领悟到牧星染心中的想法，不过林幽白还是可以猜出几分来。

张开双臂，轻轻搂住牧星染，林幽白低头蹭了蹭她的小脸：“星染，你喜欢我吗？”

“啊、啊咧？”牧星染呆愣愣地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林幽白，一时间竟然没回过神来。

“我说，你喜欢我吗？”林幽白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我、你……”牧星染终于反应过来，小脸一下子涨红了，嘴里支支吾吾的，整个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有些复杂地看了林幽白一眼，眼前的少女笑容温暖，眼神真挚，不知道为什么，牧星染心中忽然觉得很温暖。

二十年来，很多人对她说过“去杀了他”，却从没有人对她讲过一句“我会保护你”。

第二次被林幽白说要保护自己，这短短的五个字，此刻却给牧星染带来了复杂万分的感受。

“这就是……被人保护的感觉吗？真的……挺不错呢……”

看着牧星染怔怔地看着自己，林幽白歪了歪头：“怎么了？”

林幽白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的一句话：冰山融化后展露的笑容，是最美的笑容。

此刻害羞的牧星染，真的很美。

林幽白情不自禁地低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红润柔软的唇瓣。

“嗯……唔……”

“没、没什么。”牧星染把头转到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害怕看见林幽白了。

“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我……应该是配不上这样温暖的笑容的吧……”

这么一想，牧星染神色便有些落寞。

“自己，说到底也只是个杀手吧。冷血、残忍才是属于我的……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待在小幽身边，让鲜血玷污了她的笑容。”

林幽白看着牧星染的头忽然间转向了一边，脸上的神情更是一变再变。从开心到彷徨，从失落到悲伤，最后更是一脸的凄凉，像是一只流落街头无助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