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六章最可怕处
“现在我甘愿让整个辽北道暴露在叶无坷面前,就等同于暴露在皇帝李叱面前。”
“是因为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得到那个难得的机会。”
“当初我和师兄对坐品茶,我们两个人推演胜算,前前后后,一共推演了九十九次。”
他看向莲心:“你可知道,推算出我们赢的次数是多少?”
莲心问:“小半?”
“机会!”
白经年道:“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不能让太子即位。”
他坐下来,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
粗粗看起来这枚铜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大宁制钱。
如果非要说这枚铜钱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那就是格外的光滑。
白经年摇头:“一。”
莲心的脸色显然有些变化。
她不是因为推演了九十九次只赢了一次而震惊,是因为居然有一次赢了而震惊。
其实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理解蕤先生和白经年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经年说过是因为不服气。
白经年或闲来无事,或沉思时候,就会拿出来这枚大钱在手里盘玩。
“现在我跟你说些什么你可能无法理解,也不愿相信。”
白经年把玩着那枚大钱,眼神有些飘忽。
“你只需记住,整个辽北道是我一直在经营,是我多年的心血。”
“我为了能稳住整个辽北道的局面,这些年来说呕心沥血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