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做错了甚

朱高炽深吸了口气，说道：“你马上去查，谁是凶手、谁是幕后主使者。一定要给西平侯一个交代！”

……

谭清忙道：“微臣遵旨！”

马恩慧又无意般地念道：“我做错了甚么？”

朱高炽站了起来，一撅一拐地背着手，在墙上那张新地图前走来走去，十分焦躁的模样。

“锦衣卫那么多人，就护不住一个沐斌？”朱高炽生气地说了一句。

朱高炽觉得有可能，但又完全无法推论。高煦离京时非常仓促，眼下还在仓皇逃跑，高煦怎么能做到这件事？

他还很想骂新任锦衣卫指挥使谭清：你他娘的是怎么当的指挥使，这点事都办不好？

汉王派人杀了沐斌？

但朱高炽刚刚登基，谭清好歹是可以信任的人，朱高炽终于忍住没有说太重的话。

一时间，她不知该仇恨，还是该绝望地死去。

金忠躬身道：“朝廷要拉拢沐晟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杀他儿子？沐晟稍微想想，就知道此事与朝廷无关！”

忽然到来的消沉和疲惫充斥着她的身体，她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是隐约中，那一张张模糊的脸，脸上的讥笑和快意却非常清晰。

可另外一个消息、西平侯沐晟的儿子死了！这消息却让朱高炽十分震怒。

金忠却把朱高炽的话说了出来，对谭清道：“锦衣卫指挥使，可不是张扬跋扈就能干好的，还不快请罪？”

而且建文最后一个儿子死了也好。朱高炽登基后一直心忧，有时候他会琢磨一个问题，究竟谁才是大明朝名正言顺的皇帝……现在少一个人让他心烦了。

谭清急忙跪伏在地，说道：“臣该死！”

京师皇宫的东暖阁内。朱高炽得到了皇侄文圭不幸染疾去世的消息，他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因为那一家人已经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