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约定
“小夜是，现在的小夜，他们，扔石头……可以忍住，不攻击。”
“呜。”
“还有很多的，与人，不一样的地方。”
“到那种时候，就总是控制不住……会伤害人。”
“不想被大哥哥，看见，不想伤害大哥哥，被，讨厌。”
她略显稚嫩的脸布满泪水。宛如小孩子嚎啕大哭。
“撅着。到我腿上这趴着。”
“……”
她默默的照做。
还没开始，就发现她身子在颤抖。
脸颊有眼泪滑落。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说说看。”
“……”
她掀起裙角，就在大腿侧边，有部分像淤泥般的黑块。有拇指大小。
“小夜会变成，讨厌的样子。”
“猫，狗，鸟……人，谁都害怕。”
“还没开始，你就哭了？”
“算了，你先说吧。自己说。纸条，以及离家出走的事。”
苏明把她放下来。
“……”
过了好一会，她才夹杂哭腔开口，“小夜……不是，只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