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7章 惨烈和牺牲

“最少天武六重天初期。”楼雨晴说道。

“够了。”

通天眯着眼睛，目光最终落在云瑾身上：“云瑾，你我师徒一场，此前收你为徒却是有目的的，最终反而害了秦焱。今日为师不为其他，仅仅是为你我这份师徒之谊，将诛仙阵图传授给你，也算是一份补偿。”

“师尊！”

云瑾眼眶发红跪了下去，脑海中回忆着当年种种。

“还有一种方法。”

显然，对于巫术的种种，通天要比完颜离风知道的多很多，他微笑道：“如果我们直接被你变成巫尸，你就可以瞬间转化我们的能量，不是吗？”

“前辈！”

楼雨晴这次彻底的震惊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都不吝牺牲自己的生命，但是宁愿让自己变成，受人操纵的巫尸傀儡，却没有多少人愿意，更何况通天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地位何其尊崇？

在此之前，为了守护人类对抗魔族，为了完成秦焱的遗志，她和凤凰等人来到这里，可她内心深处对通天却是有怨言的。

确实，最开始知道通天带走自己的真实目的，她甚至有过怨恨，随着多年的相处，通天对她倾囊相授爱护有加，为了保护她的安全，甚至故意把她留在身边，不让她去前线参加战斗。

无论他最开始抱着怎样的目的，但他对她的爱护却是真的，在长期相处中她心里的怨恨早已消散。

直到她得知秦焱身亡的消息，她心里又有了怨念，这一点跟楼雨晴非常相似。

毕竟，是通天的做法太过于偏激，为了给秦焱制造压力不择手段，这才导致了秦焱的死亡。

可现在她的怨气没有了。

秦焱是人类的一份子，通天也是人类的一份子，通天的做法固然偏激，但他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守护人类。

他可以牺牲秦焱，同样也可以牺牲自己，这样一个人，谁又有资格怪他呢？

“发动最强攻击，需要何种修为？”通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