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燕然宴
“既然如此，一族一圣。”
“诸位道兄，不会族中还无后人于现古成圣吧？”
“人族只剩老弱病残，若出战，本源有缺，战则必死，人道大势衰落。”
“以恒沙淹其族运，还于天地。”
“若不战，叫阵于其关前，人心怨愤，分崩离析，大势亦要衰落。”
“无论如何，结局早已注定。”
虚空无声，没有认同，同样没有质疑。
“恒沙……”
“看来道兄早有准备。”
虚无中，有声音在对这尊存在做出回应。
“呵……”
那存在又是笑笑，不知道具体表达着什么含义。
既然不质疑，便可以代表默认。
其实很多古老存在都看出了人族的不正常。
如果不是真的衰落，又怎会收服九个外族，替自家镇守边关？
正如人族的那句古语。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别说你们毫无准备。”
“不过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再有合适的存在牵头。”
“可以是我，也无所谓是我。”
又是一阵沉默，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叹息声。
“让新生代的圣去叩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