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督军好难伺候

盛长裕端坐点烟，没看他们，也没阻止程柏升的问话。

“我知道他跟你大哥很熟。他到这里找你，是有什么急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程柏升又问。

宁祯：“一点小事。不是急事，不需要帮忙。”

“什么事？”程柏升进一步问。

宁祯：“柏升，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不好转告你。”

盛长裕却道：“我懒得换。”

“我替您换？”宁祯问。

盛长裕：“……”

他麻利脱鞋脱袜，把新的套上，生怕她要动手帮衬。

宁祯拿了他们俩的湿鞋子，放在门口，叫女佣拿下去烘干。

“我也不是非要讨嫌，而是上次他和长裕打了一架。我怕他迁怒你。”程柏升道。

宁祯：“……怪不得他脸上有伤，眼圈都是青紫的。”

又看盛长裕，“督军倒是没挂彩。输赢不需要多问，一目了然。”

程柏升：这个马屁拍得挺好，不愧是督军夫人。

脚上换了双干燥的鞋袜，盛长裕脸色好了不少。

宁祯一直觉得，人穿着湿鞋子会特别不舒服。身体上不适，脾气就会很坏，很难相处。

要营造一个舒服的环境，才能避免督军突如其来发火。

“……宁祯，刚刚孟昕良是来找你的吗？”程柏升突然问。

宁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