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哦。”
时蕴妮内心嘁了声。
嘚瑟！
靳与航见好就收，见她又撇嘴，便说：“让你偷个师，要不要？”
时蕴妮挺心动的。
靳与航立刻明白。
她不是怕做丫鬟，只是怀抱一腔热血，却发现短期内都很难出头。
“哎。”
时蕴妮叫了他一声。
靳与航意料之中，抬眸看她，“怎么？”
不过，她现在学机灵了。
“免费吗？”
靳与航：“这一回免费。”
“那……”
“下回就不行了，想一辈子偷师，跟我领证。”
时蕴妮试探道：“你才三十多……”
“不对。”她眼神闪了下，“之前你还不到三十岁，怎么混进他们的圈子的？”
“才——三十多？”靳与航眼神调侃地看她。
时蕴妮知道，他是反击她之前说他老的那话。
她抿抿唇，“跟那些人比，你还算年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