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姜愿的选择，你不是说日月不能颠倒吗？

自己将他们的残魂召集出来，来为这个世界，为那虚无缥缈的希望，最后战斗上一次。

到底怎么选才是对，到底怎么才能挽救这个已经毁灭的世界，本就不该是他们思考的问题。

那是自己的责任才对。

“姜愿。”突然，那一个个低着头，好似没有自己的思想的人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姜愿扭头，对上了一双疲惫而灰白的眼睛。

听着死亡神使的命令，所有的新圣徒都是齐刷刷的一颤，随后大部分的人，都是身上的气息陡然间升腾，随后转向了傲慢。

不过，所有人几乎都是低着头，不敢于去看傲慢的双眼。

一方面，那双眼睛的霸道令他们难以直视，另一方面，他们也难以直视自己的内心。

之前是他们亲自将傲慢捧上圣主的神坛，可现在，又要因为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即刻倒戈。

姜愿的眼神还是有些呆滞，强烈的心理斗争，让他已经自己内耗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们都已经是死人了，这个世界，也早就亡了。”

“我们没得选，只能相信，要是没有这份相信，便不存在了。”

“不过......”

最后的最后，他的这句不过之后的话，还是没能说得出来。

“你们......”

他看着已经打算围攻圣主的同僚们，此时很想说一点什么。

但是话到嘴边，他却又说不出来了。

看着那一个个曾经的同僚，甚至是前辈们的脸，那遍布着裂痕，本就已经不是人类的外表下，满是疲惫，和死一般的绝望。

他们本来就已经死了，自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