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斗诗
“这和上一首也差了太多了。”
“想了这么久,就想出这么一首诗来?”
“我一个时辰能写三斤这样的破诗。”
太子太傅听后,也觉得有些离谱,诗不是字数对得上,最后一个字押韵就是好诗,更重要的是节奏,律动,立意,这首破诗真是一条都没沾边。
可他上一首不是这样的水平啊,这怎么忽然下降了这么多,难道是被邢昭云吓傻了?
太子太傅不由吞了吞口水,他声音都有些颤抖:“邢大人,不用比了,您赢了。”
“哪有不比就赢了的道理。”邢昭云却说,“万一隐蜚先生如我第一次一样,作出更好的诗歌呢?我看,我们还是等隐蜚先生的大作吧。”
隐蜚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他其实对诗歌不擅长,不过是提前知道了题目,绞尽脑汁写了几首而已。
本是“酒”“棋”“夏”这三题,可不知道这老头是被吓着了,还是抽风了,竟然临时改了题目,忽然让以“月”做题目,一时半会儿他哪能想得出来。
“这,我……”
他可是水镜的弟子啊,不可能就这么点心胆量啊。
“这一局,还是邢昭云先生胜了。”太子太傅安慰道,“隐蜚先生,莫不是心里有些焦急?这只是堂前小测,还是要放宽心啊。”
“不要藏着掖着了。”邢昭云催促道。
邢昭云不知道隐蜚是提前知道了题目,他还以为隐蜚真有这本事,但他知道,不论他作出什么诗来,肯定都比不上这首水调歌头。
你不把自己的诗作出来,不对比一下,哪能显得咱厉害呢?
隐蜚吞吞吐吐磨磨唧唧了半天,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勉强说道:“一轮月挂天边,圆又白塞玉盘,被云遮难看见,好似藏在人间。”
“这什么破烂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