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宣琮:“说什么?”
羡泽笑了笑,道:“或许你做了少宫主就知道了。”
宣琮深深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我可不是那块料,看来这秘密我这辈子也不能知道了。喏,新学的编法,很好看吧。”
羡泽垂头看着他拿她几缕头发编的小辫,其实她跟宣琮在一起很放松,这个人看着弯弯绕绕很多,实际上却并没有口是心非。
他对权力不感兴趣绝不是伪装,而是有种淡淡的厌倦放逐。
羡泽:“比如你会取而代之?”
宣琮眼里似乎有不屑,手指却给她编着发尾,笑道:“我
若是能继任千鸿宫,你也愿意对我使那些手段?”
羡泽:“哪些手段?”
宣琮掐着嗓子:“哎呀这句诗我不会你教教我,哎我走路不稳——”
羡泽有时候也不用说话,就静静地坐在他旁边发呆,他像一只犀牛背上的鸟儿,时不时哼两首戏歌,或自顾自地给她扎两个小辫。
她知道宣衡可能以为她与宣琮在背后做些什么,但偏就什么都没有。
往往只是在丹洇坡一坐便是一整个傍晚,二人看着晚霞美的惊人,转瞬即逝,突然几乎是同时骂了感慨的脏话,然后相视一笑。
羡泽想想,丹洇坡也像是这群山与宫殿之下迷你的泗水,如果她是千年前的真龙,说不定真会叫这人间的乐师作伴同游。
羡泽恼羞成怒,作势要掐他:“我才没那样!”
宣琮被她勒住脖子,反而又笑:“哎呦,我瞎猜的,这手段我我也是愿意吃的哦。”
羡泽看了他片刻,摇摇头:“那我估计不会对你用。”
宣琮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所以还是分人?”
羡泽:“确实是,要对你可能会使一些别的手段。或许也会直接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