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24 再次踏上征程
“恩……也是啊,牛倌,他们那些人真的那么能挺?”陈真嘿嘿的笑着,“难道他们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地?屁股坐便盆,桌子上放便当,头顶上是淋浴器之类的……”
市政大厅距离幽暗城传送阵的距离并不远,陈真等人只走了不到分钟,下了一个楼梯之后,就到达了银行对面的幽暗城市政厅,这里是管辖调度整个幽暗城的地方。也是整个幽暗城中,除了拍卖行与银行外,最热闹的地方了。
进入市政大厅的牛倌,首先询问了一下自己的团队现在在什么地方,当他得知饼干正在向幽暗城议会汇报情况的时候,当即就表示他有重大情报要立即向议会报告。然后,就看着那名书记官地一脸诧异的走进了正在进行着会议的大厅,并且小声通报了自己这边的情况,没想到那些一个个平时都难得一见的大人物,居然异口同声的表示欢迎牛倌。姿态都摆得比较低。他们的表情,让书记官一脸诧异的的走出了会议厅。并且请牛倌进去……一直到牛倌从容的走进会议室之后,书记官这才渐渐缓过劲来,奇怪地看着站在门外地陈真跟忘我,心中也在不断的猜测着牛倌他们一行人地身份。
“你说,牛倌最后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居然会让他有那么大的反应?”忘我的好奇心还是比陈真更大一些,所以在牛倌进入会议室之后,抓心挠肝的感的走来走去,终于忍不住了想要问一问陈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要比陈真早回来,在他看来,也许牛倌一起出现的陈真,肯定会比自己知道的事情多的多了。
“我怎么会知道?自从出来之后牛倌的表现就一直神经兮兮的,就跟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我怎么知道神经兮兮的人的想法是什么样的?你还是问你自己去吧,把你带入进去想一想也许就得到真正的答案了呢……”陈真一边说,一边好笑的看着忘我居然跟牛倌一样臭着一副脸,心思重重的样子。
笑够了之后,陈真又道:“反正我是不急,一会等牛倌出来之后自然有机会找他给我们讲,你现在再着急也急不来的,还不如安心的等一等,胡乱猜出来的答案肯定没有个准头,你说呢?”
“这是什么?”陈真将它捡了起来,这才发现这就是之前忘我看到的那个小东西,然后自己去取它的时候,这才发生了刚才那么多事。“喂,忘我,就是因为你太贪财了,我们才差点挂掉呢,你是不是应该赔偿点汤药费跟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补偿我们一下?”
忘我耸耸肩:“那都是你资源滴又没叫你去哈,走人了!”
“牛倌,你不管管?”陈真也无可奈的笑了笑,回头问牛倌。
牛倌一拍陈真的肩膀,拉着他一起向幽暗城市政大厅的地方走去。边走边跟陈真说:“忘我这次也的贪财,也未必不是好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很早以前我一直认为这句话就是安慰那些倒霉蛋的。但是。陈真。”说着,牛倌看了陈真一眼,叹息道:“我真的认为,这次我们冒险冒地太值得了,要不是这一次遇险,我还不能知道血色十字军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陈真好奇心完全被牛倌给勾引起来,听到牛倌说着说着,到关键的地方突然停了。自然有些不满的想要追着听,就好像听故事一样。
“哎……也只好如此了。”忘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们探查出来情报。我俩居然是最后知道的,这可真有意思。”忘我一边叹息着,一边坐在墙边的长椅上,两手搭在椅子背上,低头看着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忙碌着。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牛倌地身影终于出现了,进跟在他身后的是饼干。两个人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抹掉了头上的汗水。就见到陈真跟忘我,两个人并排坐在长椅上,两手斗志支着下巴,一副思索者的样子,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都是亡灵,发型肤色有差不多。首发此时有摆出了同样的动作,一丝不苟的坐在那好像那个著名地雕像一样,怎么看怎么有意思。
“你们两个这是犯什么病呢啊?”牛倌哈哈大笑着,一脚一个,将陈真他们的架势给踹散了,顿时将瞌睡着的两人给惊醒了。
“怎么了?完事了?这个会还真够长的啊……”陈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问道。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那些变态是怎么挺过来的,牛倌来之前,我都在里面呆了差不多3个小时了,然这又是个小时,都快累死我了……”饼干伸着懒腰。就听到她的肩膀和那纤细地腰肢发出一阵咔叻咔叻的关节脆响,唬得陈真一愣一愣的,嘴里喃喃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看着陈真那八卦的表情,牛倌摇了摇头:“事关重要,在这里说有点太不负责任了吧?万一被什么人听去可就不好办了,我们还是等到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吧。不过我敢肯定,这次我看到的东西……”
似乎想起来在那最后的瞬间所看到地东西,牛倌摇了摇头。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是什么秘密让牛倌到现在位置还依然感到很疑惑呢?以至于自从回到幽暗城之后,就在用大部分的时间思考着,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什么神秘的东西了,居然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兴趣。
陈真跟忘我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底也有一丝疑惑,但现在又无法让牛倌开口。所以也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等待牛倌他自己愿意说的时候才能解开谜底了。好在两人也不是什么好奇心过于旺盛地家伙,踏踏实实的跟在牛倌的身后,向市政大厅的方向走去。
也只有这个时候,陈真等人才能感受到牛倌作为一名团队领袖的尊严。思考着的牛倌,还是很有领袖魅力地。浑身上下都有种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想要服从他的命令的念头,特别是像陈真这样有过部队服役经验的人来说,在牛倌的身上很容易感到那种上位者的气质,就像陈真以前地教官一样,身上有种令人敬佩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