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医神医

女子已经坚强起来，道：“那孩子……小牛确是我的孩子。”

赖药儿微笑道：“世上能冒充得了赖药儿的，还不算多。”

赖药儿道：“鬼医扣住你公公，就算他不肯医，你也非如他所示杀我不可了？”

女子姣好的脸上也不知是惊是喜，只颤声道：“你真……真的是神医赖药儿？”

女子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但我……我不知道你就是赖神医……”

他望定女子，一字一顿地道：“你要及早给他医治。”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种病大分为三十六类，细分九十九种。这病人遗留下来的病气，已经非同寻常，不发作则如常，一旦发作，神智全失，寒热交加，昏沉交替，是最严重的一种。”

女子哭泣道：“他……他便是贱妇的家翁……”赖药儿能从药味与病气里分辨出病症，更勾起她的伤心怀抱。

赖药儿道：“这房间有很浓的药味，一定有病人在此卧病过，药味有紫苑、麦冬、阿胶、川贝、茯苓、五味子、桔梗、灵草的味道，人服用此药，多为了治鬼疰病症。”

赖药儿道：“那病人呢？”

赖药儿和气地道：“你要杀我，又焉能不知我是赖药儿？”

赖药儿忽问：“你公公会不会武功？”

女子脸色一变，失声道：“白发俊貌，怀袖收容……你，你是……”

女子低声道：“他……他不是武林人，他……待我很好……”

他慢慢舒开袖子，怀剑被他衣袖一层又一层、一折又一折地卷在其中，连袖子也未曾刺破半个洞。

女子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女子咽泣道：“交给鬼医了。”

赖药儿正色道：“府上有谁患了鬼疰病？”

赖药儿道：“你求鬼医为你公公治病，鬼医便要你假扮卖身女子，来杀我了？”

女子欲言又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