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关医生，护士的背景调查进行的怎么样？”冯凯问。

他跑到档案室门口时，档案室主任曾阿姨已经在门口等候。

“从监控画面，梁欢和赵海的证词，还有护士长林玉珍，护士王婷婷的证词都证明许达死前并没有陌生人进入过许达的病房。”她向冯凯汇报、

“冯队？”曾阿姨看着他的表情。

“4点50分，护士王婷婷和另一个护士进入病房换的是什么药？”冯凯把视频倒回去，看了一会儿。

照片中是一具令人头皮发麻的焦尸。

“生理盐水，葡萄糖以及一些有助于病人恢复的氨基酸。”方菲回答，“我们已经把护士站当日所有废弃药瓶和注射针筒都带回了法医鉴定中心进行筛查。”

画面中，赵海从安全出口出来，他望着正在睡着的梁欢愣了一会，然后上前拍着梁欢的肩膀，赵海和梁欢在说着什么。

屏幕上的时间码继续在流逝着。已经到了凌晨5时05分。

“梁欢患重感冒已经三天了，因为警力紧张，梁欢没有要求换岗。据梁欢说，他有些嗜睡是因为吃了不少感冒药。”方菲对刘青叶说。

视频画面里，梁欢在睡着。

监控画面里可以看到梁欢努力地睁开眼睛，他懵懂地望着赵海。

冯凯打开案卷。从里面取出一叠的火灾现场照片。他翻了翻照片，拿起一张，怔怔地看着。

“有没有输错药液的可能？”刘青叶问。

曾阿姨没说什么，转身走进里屋。不大一会儿工夫，她抱着一堆陈旧的案卷出来。她把案卷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尘灰四起。

“林玉珍否认了这种可能性。”方菲说。

“马上给我调86年许家福一案的所有案卷。”冯凯跟着她走进档案室。

刘青叶和方菲坐在桌前仔细地看着监控视频。

冯凯进屋，放下案卷，和她们一起看监控视频。

天已经亮了，办公室里人来人往。

刘青叶按下暂停键，默默地望着屏幕。

“谢谢。”冯凯办了手续，抱着案卷，匆匆回到刑侦大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