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冯凯望着李夏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但最终一句话也没说。李夏站起来离开办公室。方菲也跟了出去。

“我平时有那么讨人厌吗？”她克制着自己，努力做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从头再来，把沙漠里的沙子统统过滤一遍。”李夏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有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高风挠头，“你别生气啊，反正就是喜怒无常。”

“如实说。”冯凯说，“但案子不能搁置。可我们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冯队？毒物鉴定报告应该出来了吧？”高风问。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青叶问，“我是说，你是准备在‘4·05’一案水落石出之后再去上海，还是另有打算？”

刘青叶在门口站住，回过头来望着冯凯。

“我不会再去上海。”高风说，“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青叶，谢谢你。”

“高风？”他接通电话。

“我知道了，我以后注意。再见。”刘青叶匆匆离去。

“下午就得向省厅汇报，我们该怎么说？”过了好一会儿，李夏才开口。

“谢我？为什么？”刘青叶不解。

这时，冯凯的手机响起，冯凯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高风”两个字。

“谢谢你能终于能这么推心置腹地跟我说话。”高风轻声道，你爷爷因为开棺验尸事件而死，而开棺验尸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我爷爷。开棺验尸事件摧毁了我们两个家庭。其实，我在你面前一直……一直都是挺自卑的。”

刘青叶犹豫了一下，也朝门口走去。

泪水涌上了刘青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