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东海渔……357号。”

“最关键的，许达去英国的当晚。”方菲拿出几张视频截图放在办公桌上，“也就是在27日晚上8点10分，杀手开着这辆货车进入龙城国际机场地下停车场，然后在9点21分左右离开。而许达是在9点15左右在机场安检口被杨衡所刺的。”

冯凯对两个民警点点头。他们和刘青叶走到远处，聊了几句，拿出手机打电话。

“这么说，是杨衡搅局才救了李艳一命。”周游插了一句。

“我……”老渔民紧张地看着他。

“你刚才说老鬼要拉你一起去，你拒绝了，当时老鬼跟你说过什么吗？”

“要不是杨衡，许达或许早去了英国。”冯凯说，“所以……许达去英国是被人安排的？”

“不记得了。”老渔民想了想，摇头，“不过我当时劝过他，可他好像没听就走了，还把我骂了一顿。”

刘青叶接过视频截图。

“骂了什么？”刘青叶好奇。

“11月26日晚上10点，杀手开着这辆货车进入过李艳所在的小区。”方菲继续介绍情况，“一直到11月28日凌晨1点30分左右离开的小区，而城中派出所民警是在1点20分左右接到田小山报警后赶到的李艳家。”

“您请回吧。”

“我当初的判断是对的，杨衡并没有刺杀许达。”冯凯看着放大的截图，能看清杀手化妆成女人的脸，“是这个杀手趁混乱之际故意撞向杨衡。他只是利用了杨衡手里的刀，借刀杀人而已。”

“大概就是我忘恩负义这类的吧，还说以后有活也不找我了。不过，政府同志，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干过那种活。”

一张截图中，可以看到一片混乱中，一个女性往许达的身上倒去。

“老鬼的船编号是多少？”冯凯开口。

冯凯看着桌上的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