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对于某个人而言，你是整个世界

周五正好是她的生日。

写意一字一句地将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手在水中触着他腿上的皮肤，也没有哭，眼神异常坚定。

然后，她去关灯。

“阿衍，我发现一个问题，”写意笑嘻嘻地说，“你明明平时在我面前挺横的，只有我摸到你的腿的时候，才特别容易害羞。”

“其实，我有话同你说。”

“没有。”他的笑容中腼腆一闪而逝。

“什么话？”

“可是，医生说……”

“今天足够了，我们可以临时把下一项改成其他节目。”他有新提议。

“医生说的都是狗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说话的嗓音有些喑哑，炽热的双唇开始往下渐渐滑动。

“按摩……还没结束。”

“那么这一次……”写意咬住唇，“这一次能不能我主动？”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一番工夫下来，写意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但是她仍不忘记问：“我有没有弄疼你？”

在黑暗中，写意伏在上面，摸索到他右腿。手指游走在那条笔直修长的腿上，一路向下，过了膝盖几寸之后再向下的时候，却是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了。她的手指停在残断处，然后轻轻地吻下去。

最终，她相信了他。

“以后，我要用我的爱把这里没有的一点一点补回去。”写意说。

他看了她许久，眼神复杂，许久之后千言万语到头来只化作两个字，简单却沉甸甸的两个字：“谢谢。”

“还特别容易欲火焚身。”说着，他就撑起上身，抬头亲吻她。

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还有什么？”

写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脸蛋烧得通红，解释说：“我真的不是怕你腿疼啊，纯粹是想主动一回。”此地无银三百两。

面对写意的直言，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我岂止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