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温暖的泪水一点一滴地分泌，又顺着脸颊滑落到身上。

此刻，叶萧轻轻念出一句话——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

在这个奇怪的梦里，只有一条长长的隧道，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隧道尽头亮出一点幽暗的光。

叶萧，独自穿行在黑暗的隧道里。

他显得疲惫不堪，神情也很是茫然，只有标志性的锐利双眼，仍紧盯着唯一的光亮。

当他缓缓靠近那线光，忽然走来一个影子，到他面前才逐渐清晰，露出一张女子的脸庞。

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与子偕老

<strong>（全文完）</strong>

<strong>蔡骏</strong>

<strong>2008年4月5日初稿</strong>

<strong>2008年4月14日定稿</strong>

陌生是相隔了许多年。

熟悉是许多年来一直在梦中相见。

刹那间，他看清了这张脸，轻轻叫出她的名字：“雪儿！”

她是他的雪儿。

叶萧紧紧握住她的手，再也不会让她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了。而她的手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冰冷，而是光滑、柔软和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