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来得正好，请他进来。”说完，汤川看着草薙，“看来提供其他信息的人到了。”

“我没有那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只是想查出她脑海中浮现的影像的真面目。如果那个人就是真凶，再进行下一步。”

“做不到？为什么？”

草薙皱了皱眉头。“这起案件多数人认为是流窜作案，我觉得看相关人员的照片没有意义。”

然而御厨春菜一脸为难地歪着头。“我觉得……做不到。”

“没有意义吗……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意义的实验。不过，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所以准备了其他信息源。”

“确实……”

“不是那样的。虽然想不起某个人的长相，但只要看到照片，就可以判断出是不是那个人，你应该也常有这种体验吧？”

“所以我才说，要把所有相关人员的照片带过来。”

“那不就等于忘了吗？”

草薙重重地叹了口气。“就算是这样，相关人员的范围到底是多大呢？”

“没办法，只有少数人知道春菜小姐心灵感应的事。——您可以帮忙吧？”

“其他信息源？”

“原来如此，连同事也要欺骗吗？”

草薙身后传来声响，回头一看，带他进来的学生站在那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不会公开，只是作为参考资料提供给走访调查的同事，说是在现场附近目击到的可疑男人。”

“我来解释好了。”汤川插口道，“记忆有很多种。比如，你应该听说过，人上了年纪会突然想不起别人的名字，但并不会忘记椅子、桌子这些物品的名称，这是因为记忆储存的地方不同。春菜小姐的情况也一样，事件发生时，她的脑海中确实曾浮现出男人的脸，但她无法自由提取那份记忆。”

“越大越好。尽可能多地收集照片给春菜小姐看，除此以外，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那种状态是指？”

草薙凝视着汤川的脸。“你真的相信心灵感应吗？”

“因为没有进入那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