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这样啊。那个魔术确实很神奇。前几天她还展示了新手法。”

“感觉像在做噩梦一样。”玲华说，“她昨天还干劲儿十足，特别有精神。因为没有第一次来的客人，没机会表演魔术，但她像平常那样开朗地聊天……我实在无法相信。”

“那是什么？”

他也向玲华了解情况。玲华从一开始就两眼通红，看来得知小爱殒命后哭了一场。

“脚趾间夹了像是烟叶的东西。这也没什么稀奇的，酒吧里吸烟的客人很多，她自己可能也吸烟，也许是烟蒂里的烟叶不小心沾到了脚上。因为只有几毫米大小，走路时也不会感到不舒服。”

这也难怪，草薙心想。到底是什么机关呢？已经无法从她本人口中得知答案了，真是遗憾。

“我想是吧……”玲华的语气有点儿不自信，可能是为自己无法提供关于命案的线索而感到懊恼。

“对了，高级酒吧那边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这家店里和她关系最亲密的人是谁？是你吗？”

“不，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草薙思索着。

在烤肉店也没有发生纠纷，吃饭时的气氛一直很和谐。他们离开是在凌晨三点半左右，和小爱顺路的客人叫了出租车送她回家。

间宫的话很有道理，但草薙一时无法对他的看法表示赞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她不是一直透视名片吗？但那天她透视了客人的包，包里放的东西被她一一说中，客人已经不只是惊讶，简直是惊恐了。”

不久，他明白这是为什么了，抬头看着上司。

“新手法？”

“怎么了？”间宫问。

“既然从事女招待的工作，总有一两起跟男人的纠葛吧？”

“是的，和两个常客一起去的。有家烤肉店营业到很晚，客人带我们去了那里。”

“这么大声说这种话，当心被人投诉说这是职业歧视导致的偏见啊。您那里情况如何，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你们下班后一起出去吃饭了？”

间宫立刻皱起眉头。“目前还没找到凶手遗留的物品，也没找到目击者。鉴定员也没提供有价值的信息。”他叹了口气，把资料丢到桌上。资料里附有一张受害人的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