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所以你最近不是尽量在避免卷入什么麻烦事吗？”草薙不耐烦地说道。

“他向你请教了什么问题？”

“不是尽量，而是绝对。”

“嗯。他给我打了通电话，说有事求教。那天我正好有空，就让他来了。”

“老师，那天您是怎么回答长冈的呢？”内海薰拉回话题。

汤川的目光严肃起来。“你是在哪儿找到这个的？”

草薙也从一旁看着手机屏幕。此时显示的，正是建筑物外墙上破了个洞的视频。

“在长冈的公寓里发现的，视频存在一张存储卡里。”

草薙很生气，正不知该如何回应时，内海薰开口道：“老师，莫非您和长冈当时谈的是这个吗？”说着，她把手机中那段怪异的视频播放给汤川看。

“是吗……”

“长冈来过这里吗？”

“没什么。”汤川冷淡地摇了摇头，“只有这一段视频，我无法清楚地解释，我也是这样回答长冈的。”

汤川“呵呵”轻笑了一声。“就算说给你听，你也理解不了。”

“怎么样？长冈当时给您看的就是这段视频吧？”

“具体说说。”

汤川喝了口咖啡，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他问我知不知道其中所拍的到底是什么物理现象。最近，像这样来让我解释各种稀奇古怪现象的人越来越多，好像大家都把我当成研究奇异现象的专家了。不用说，这都是你们的错。”

“不会有人跑到我这儿来打听娱乐圈或体育界的花边新闻，当然是和物理现象相关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