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东京的花子小姐’就是你吧？后来继续你的行动的是青柳武明，也就是你父亲。是这样吧？”

“虽然呼吸恢复了，但以后只能处于睡眠状态。所以，现在他还在医院。”

刑警的眼光仿佛能洞察一切，看来耍小聪明的谎言是骗不了他的。不过，在汉堡店时他那种面带威慑的神色不见了。悠人感到，他现在无论说什么，这位刑警都可以包容他。

刚刚轻松下来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无比，悠人的胸口被堵得严严的。

悠人吃惊地抬起头。这个刑警竟然连这些都查明了？

“那你从哪里开始讲呢？从事故之后，可以吗？”

“糸川老师和我联系了。吉永得救了。”

“嗯。”悠人说。

听到这句话，悠人如释重负。他一直担心得坐立难安：吉永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晚饭他也吃不下，一直闷在房间里。

“哦。”加贺吐了一口气，“你肯说了？”

“糸川老师说明天早上可能游泳社全体队员都会被召集起来，到时候估计会被问各种问题。他说不要多说话。”

“你非常后悔，是吧？”加贺说，“所以折了纸鹤，去水天宫参拜。你觉得这还不够，所以会把日本桥的七福神走遍。是这样吧？”

“这样行吗？”

悠人垂下眼睛，盯着会议桌上的细小划痕。

“真的？太好了！可算放心了。”悠人发自内心地说。

“是。”悠人说。

“不，呃，还不能放心。”和悠人的心情截然相反，杉野的声音非常消沉，“听说再也不能恢复意识了。”

听到加贺的话，悠人死心了：已经没有用了，现在该说出一切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