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八重子沉默着点了点头。

昭夫一阵绝望，眼前发黑。死去的少女果然和自己的儿子有关。“你问他了吗？”

“你确定？不是背过气了？”

“他不肯出来。”

“都好几个小时了。”

“他怎么说？”

“我问那个女孩是谁……”

“他嫌我烦，还说问那么多干什么。”

“算了，你是怎么问的？”

这确实像直巳说的话。昭夫能想象出当时儿子的语气。但是，这种时候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不能相信是自己的儿子。

“把他叫过来。”

“那也不一定啊。”

“在他房间里。”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八重子歇斯底里地大叫，“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突然间昭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想通了妻子为何如此憔悴，以及不想让别人看见尸体的原因。“直巳呢？”他问道，“直巳在哪儿？”

“可是……”八重子鄙夷地看着昭夫，面露怨恨之色。

“好冷……能关上门吗？”八重子把门拉上，似乎不愿看到院子。

“为什么不进屋？”

“确定死了吗？”

“我隔着房门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