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05节

这次轮到了加贺回避她的眼神。“因为还有很多事没有查明。对了……”他拿出风间利之生前的照片给她看，“他就是死者，姓风间，你是否在哪儿听说过？”

“以前您说看过《天鹅湖》，对吧？”她问道。

“真了不起，我一直满怀钦佩地看着你练舞。”

“是的，那次你穿的是黑色演出服。”

加贺问道。但未绪一脸不安，默默低下了头，拿起横杆上挂的毛巾披在肩上，向加贺走了过来。

“当时我演黑天鹅。”

“是《睡美人》中的一部分吗？”

加贺的问题似乎过于外行，她微微歪了歪头。

加贺又问了一次，未绪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是弗洛丽娜公主独舞中的一部分。”

“刚才那支舞是……”

说实话，加贺并未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公演？”

“是，刚来。为什么不跳了？”

“对，想起来了。我觉得非常了不起，怎么能跳得那么好……真的。”

“您来了。”

未绪低下头，然后再度看向加贺。她的表情变得有些黯然。“请问，还不能释放叶瑠子吗？”

未绪忽然停了下来，就像机器人停止动作那样突然。音乐还在播放。她走到录音机旁，关掉开关，然后抬起头，似乎刚刚发现加贺。

她认真地看着加贺说话，然后眨了眨眼。“多谢夸奖。”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欣悦。

“下周日，在东京广场礼堂。”

“是的，能不钦佩吗？在我看来，舞姿非常优美。”

加贺从口袋里拿出记事本记下。

听到加贺的话，未绪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