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什么也没说。”
“我说过了，我没有那么说。”
“那你说了什么？”
她吸了一口烟，或许是因为眼睛浮肿，脸上几乎看不出表情。即便如此，她看起来还是在怀疑我的话是否可信。
“不，我没有那么说。”
“怎么样嘛？”
“是哦。谢啦。”她又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火。
我沉默了。我觉得要是承认的话，一切就玩完了。不过，就算我不承认，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不承认也等于是一样。
我十指交握，手指头倏分倏合，手心冒汗。
“那么，你承认和那女人偷情吗？”
“几次？”
“怎么样嘛？你答应那女的了吗？她说，你要和我离婚？”
“咦？”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心脏依然跳动快速。
“你偷情过几次？”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美晴以一种完全没有抑扬顿挫的声调问我。
“我没有胡扯。”
“什么怎么做？”
“胡扯！”
“我问你想怎么样？那女人不是说你要跟我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