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久我先生。”菜菜美叫他。诚哉停下回过头，菜菜美很认真地继续说道：“我不想再干了。”

“这孩子，把哨子弄哪里去了？”荣美子嘀咕道。

“你指什么？”

诚哉只能点头。作为母亲，她这样是理所当然的。

“琥珀胆碱。”她说道，“我绝不再使用它了。”

“还烧？”

菜菜美坐在不远处。她戴着口罩，大概是为了预防。

她神色黯淡地摇摇头。“一直不见下降。虽然有强行退烧的药，但服用后会怎样不能保证。”

病得最重的是山西。他的脸痛苦地歪着，干裂的嘴唇间发出低吟，不时咳嗽。每次咳嗽，他就痉挛似的晃动身体。

“还是需要达菲吧？”

“谢谢。但这样最踏实。”

诚哉发现她说的是安乐死的事情，便朝她笑笑。“明白。我也不想再做那种事情。”

“我明白你的心情。你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你一直在忙，千万别硬撑。”

“那就好。”菜菜美低头致意。

“如果是弄丢了，找一个替代的东西吧。”诚哉说道。

“即使有达菲，也得在今晚之内服用，否则不能指望有效。不在发病四十八小时内服用就没有什么意义。我觉得小峰先生有体力，应该没问题，但山西先生和小美保令人担心。尤其是山西先生，即使救回一条命，也可能留下后遗症。”

“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现在找不到了。可能是弄丢了。”

诚哉默默地轻轻摇头，走开了。

“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