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神秘而来的调查组 04

她问，后来呢？

片刻之后，孔思勤进来了。他和孔思勤虽然常常见面，说话的机会并不多，尤其是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们在公开场合见面，也就是默契地点点头。偶尔有几次，孔思勤摸准了他有空闲，约他出去喝茶，也一定是找个较偏僻之所，两人相对，发乎情止乎礼。只有平常相互发短信的时候，才会显得放松一些。

他说，后来起床换衣服。

唐小舟断定，他一定知道更多，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有意藏了一些。见他那一脸的神秘和得意，唐小舟认定，他此时正暗自乐着呢？说不准，想看着自己倒霉，他好趁机成为一处的掌舵人？闲聊几句，韦成鹏告辞走了，离开时，顺手要将门带上。唐小舟说，别关了，让它开着吧。

她说，坏蛋。

他会说，在想某个人。

有时，她也会提出同样的问题，问他在干嘛？

她问，哪里想？

她说，对象没错，空间错了。

他说，梦里。

韦成鹏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他说，弹没坏，是擦枪走火。

他说，会不会想错了对象？

她会更进一步问，什么时候的梦？

她说，在想你。

他说，昨天晚上。

他或许会问，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