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单板滑雪，从入门到放弃

提问，拥有一个嘴碎的教练是一种什么体验？

那行吧。

还要说说风凉话。

卫枝：“？”

啪，又摔。

单崇：“没有。”

“坐稳，总结一下这次为什么摔再继续。”

十分冰冷，连慰问都充满了走流程的味道。

“你戴着护脸呢，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又看不见。”卫枝还想抬杠。

卫枝继续推坡，身后的声音也没停下过。

在她谴责的目光注视中，后者却非常平静，他那漆黑的眸犹如一滩死水扫过来：“不是。你看我笑了吗？”

“别晃，别低头，看前面！眼睛看哪？怎么跟你说的？眼睛往哪看板就会往哪走，东张西望干什么……嗯，乱看吧，等着，又要摔。”

一边拍雪一边随口问：“那我刚才先迈出去的是左腿还是右腿，你看清楚了吗？”

啪，还摔。

弯下腰拍拍膝盖上的雪。

“这回不用总结了，我看出来了，你就是单纯想摔。”

卫枝宽容地爬起来。

卫枝停止了拍雪的动作，警惕地望着单崇，突然觉得这个人可能并不如她想象中得那么善良与友好：“你是不是在笑话我四肢不协调？”

啪，再摔。

单崇：“刚才你两条腿同时弯曲跪下，特别干净利落。”

“看，我就说。”

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