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温柔

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胸口的伤疤凸凹的抵着我的脸颊，轻轻的笑着合上眼睛，这一刻，除了他和我呼吸声，天地间的一切都是静的，连车外一直飘落的大雪，都没有一点声息。

他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低声回答：“我自己，石岩会帮忙。”

他的手臂搂着我的腰，轻吻顺着我的脖子点下去，细碎的阳光一样的，带过点点涟漪，让整个身体都暖了起来。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们两个之间的误解越来越深……除了短暂的甜蜜之外，都是痛苦的回忆。

抱住他的身子，我笑了笑，声音里仿佛点了火，有些嘶哑：“会不会累？”

细细替他抹身子，我脸上也渐渐开始发烧，灯光下他的皮肤很光洁，身体堪称完美，除了胸前的那个伤疤。狰狞而细长的一条，是我当年刺中他留下的。

他没有说话，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中，把我轻轻揽在怀里。

我的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他的胸口隐隐的，是淡漠的温暖。

他再次点头，轻轻的，怕惊碎了什么一样。

再也不迟疑了，我抬头，压住他的嘴唇，舌与舌交融在一起，呼吸慢慢稀薄，心脏鼓噪似的跳动，每跳一下，好像就要冲出胸腔。

我轻吸一口气：“我们开始吧？”

手疯了似的移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我恶狠狠地拧擦身布，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石岩，居然不声不响占了萧焕那么多便宜。

连眼角也湿润起来了，我把手臂收紧，搂住他的脖子，每一次和他拥抱，我都会颤抖，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身体就开始颤抖了，如同是灵魂也在颤抖。

他点头：“石岩是父亲派来陪我练武的伴当，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是那么害怕失去他吧，无论哪一次，都那么害怕。

我突然想到什么：“石岩是从你很小，还没登基的时候就跟着你了吧？”

他微微的点头，手臂搂住我的腰。

手腕被他捉住，他的眼睛盖了过来，蒙着薄雾的深瞳之下，有着星夜一般的灿烂，占满整个视野。

将我自己的衣衫也解开，用清水清洗好，我转过身去，俯在他胸膛上，鼻尖轻轻的，一路点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颌骨，最后停在他的耳垂边，无声地笑了：“我鼻子有点凉吧。”

身体被慢慢放平，他微凉的指尖点过脖颈，轻轻下移，披散的长发铺洒在我肩头。

所以我现在要求的这些……其实也并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