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关于此事你知道些什么？”

“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她停了一下，然后说，“他想让我到那里与他会合。”

“你的事情进展如何？”她闲扯着，“他活着的时候似乎结过很多次婚。”

“你知道他去了那里吗？”

我不知道她正在说什么。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

“你也许能告诉我们一些非常有用的信息。”我说。

“让我来。”我说着从她手里去接购物袋。刚开始她有意紧紧抓着它，然后她向前歪着头，仔细看着我，接着松开了手。

“以前是赞同的，我想。但是你肯定知道……你们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细节，对吗？”

“你就是那位来自警察局的年轻人，”她说，“刚开始我没有认出是你。”

“你并不赞同他的想法吧？”

“谁，我最近一直都不在。”我解释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平静而毫无感情的声音说，

“噢，我明白。是在追查某人吧。我是指里瓦尔太太。我去参加了庭审。如此普通的一个女人。我想说对于她丈夫的死，她似乎一点都不悲伤难过。”

“嗯，他已经走进铁幕国家<a id="zhu2" href="#zs2">[2]</a>了吧？”

“她有十五年没有见过他了。”我解释道。

我提着购物袋到了她家门口。她步履蹒跚地走在我旁边。没有想到购物袋这么重。我真想知道里边是什么。好几磅的土豆吗？

“我想是的。直到最近他才告诉我。”

“不用按门铃，”她说，“门没有锁。”

“他计划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吧？”

威尔布拉汉新月街似乎没有谁家的门上过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