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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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说：

然而我对她却丝毫不了解！

“你有很多文件要处理吧？”

哈卡斯特仔细看着它。这是一套有关伦敦建筑的明信片中的其中一张。图案是中央刑事法庭。哈卡斯特把它翻过来。右边是打印上去的地址。很整齐地写着：苏塞克斯，克罗町，帕默斯顿路14号，R.S.韦伯小姐。左边也是打印上去的，写着“记住”两个字！底下写着四点十三分。

“真是个意外。为什么你之前没有告诉我？”

“四点十三分，”哈卡斯特说，“这是那天闹钟显示的时间。”他摇了摇头，“一张中央刑事法庭的照片，两个字‘记住’，一个时间，四点十三分。这一定与什么事有着密切的联系。”

“你怎么看医学证据？”

“她说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我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她说的话。”

仅仅是因为，几乎是从第一次开始，我就认为她是我心目中的女孩。

“和往常一样，大部分都没什么用。死者没有犯罪记录，他的指纹没有存过档。实际上，所有这些信件都来自一些自称认出他的人。”他读起来：

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她的确很漂亮，不是普通的那种漂亮；也不是她的性感，我经常遇到性感的女人，已经能自如应对。

“亲爱的先生，报纸上刊登的这个人，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就是前两天在威尔斯登车站赶火车的那个人。当时他嘴里不断咕哝着什么，看起来极度兴奋，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在意这个女孩，以一种以前从未对任何女孩有过的方式在意着。

“我们国家很擅长此类的事。”

哈卡斯特点了点头。

我告诉他，我认为可以称得上秩序井然。

“继续就此查下去。我们也许可以查出些什么。”

时间刚过两点，我走进了警察局，去找狄克。他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快速地翻着一堆东西。他抬起头来，问我对庭审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