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果不那么倔强

一下子眼睛就湿润了，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忍住了那份酸意，却不想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曲少恩和霍君延。

“晚了。”她呢喃着，似在自言自语。

“你要考雅思和托福？”

“瞧瞧，你还不是在可惜你和马原之间的感情。”我忍不住纠正，“不可能？多可笑，不可能的两个人能上床？卫希婧，你骗得了自己，你骗不了别人。”

“是啊，想出国读硕。”她一脸淡定，不见丝毫波澜。

“可我们不可能了。”

“西米，你不等莫森了吗？”

“你确定？”

“能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西米点头，“当时沈叔叔还跟我打招呼的。”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真奇怪，想起今早爸的态度，他那么讨厌说谎的一个人，可是怎么就矢口否认认识明祁玉这件事呢？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卫希婧，你不能要强到这个地步。”西米也看不过去。

“等啊，就是等得太累了，想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

“我失去孩子，我一个人痛就可以了，我不要他也来跟着我一起痛，我不要。”她大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与此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滑落到她的手上。

这一刻，我才知道，一向伶牙俐齿的我，也会有词穷的时候。

我和西米都执著于她这句“晚了”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问为什么这么说时，只听她又继续说。

“早看出来了。”我回应道。

正疑惑着，西米开口：“想什么呢？我要去下书城，你陪我吧。”

“我觉得她和马原之间分手没那么简单。”走出住院部大楼，西米一本正经地说着。

当我从书城二楼抱着一堆小说书下楼，看到西米在柜台结帐，一堆的考雅思和托福的复习资料。

我放缓了语调，“何苦为难爱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