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鱼水

场面僵持太久变得很尴尬，面前这对苦命鸳鸯哭得死去活来活死去，我用手肘撞一下范天涵示意他收拾场面。

他道：「大概与你师傅大师兄行走江湖去了，怎么？你艳羡？」

小五儿与该姑娘被我们撞破了好事，很惊慌的样子，牵著手儿扑通扑通双双跪下，哭道：「将军，夫人，我们乃真心相爱，请将军与夫人成全。」

「是是是，夫人莫恼。」他笑著凑近我的脸道，「有甚出入？」

我悄悄凑近范天涵耳边讲：「你是否有棒打鸳鸯的前科？」

我对范天涵总是不抓住重点的行为很恼怒，顿足道：「我忘了，行了吧？重点是故事有所出入！」

范天涵无辜摇头，回我道：「你又是否曾坏人姻缘过？」

他促狭道：「我放不下你。」

我只得道：「那你们的恩怨能否放下？你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人了，还有甚放不下的呢？」

我犹豫著是否该脸红一下以示我很娇羞，最后还是作罢，厚著脸皮道：「那能否为我一笑泯恩仇？」

范天涵道：「贫嘴。」

他笑了一笑，道：「你师傅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找不到他，便无法报仇了。」

他挑眉笑道：「苦于无机会？」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我干过的坏事，确定没有这一条，便道：「无。」

不过既然他提到师傅了，我倒想问上一问，便道：「我苦于一直无机会与你说，师傅讲与我听的故事与你的故事有所出入。」

我俩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对方：那现儿演的是哪一出？

啧，这酸溜的倒霉孩子。

我道：「彼时我不在场，故也不知道。」

我很是欣慰，正待夸他几句，远远见著姜溱和萧副将朝这里走来，忽地想起方才的事，拉著范天涵随便躲入一间小房。

范天涵耸耸肩道：「彼时我尚小，实在不复记得。」

我与范天涵抬起头，呃……小五儿执著一小姑娘的手，呃，正在……吟诗作对。

我不喜他如此靠近，讲话气息都喷到我脸上，这样我会心猿意马，会开始想像他午膳吃了些啥，于是我推开他的脸道：「我师傅道萧子云他娘不是他杀的，而且她养父也不是为了救你而死的，他还试图用你来挡师傅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