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Albert

“勇敢而与众不同的女孩？”艾略特应声说道，这一招对他总是百试百灵。

“20年了，如果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算起。”

“我原本要说粗鲁而无礼的。”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阿尔伯特？”他问道，嗓音嘶哑。

阿尔伯特笑了笑，轻声说。

艾略特是撒谎的个中好手。

“也许，阿尔伯特。”艾略特迅速回答，“这些年来，我对多少个女孩动过感情，又有多少能超过一个星期？这不过是一时新奇，很快就会消失——”

阿尔伯特对此再清楚不过，没有这手技巧，阿什比城堡的大门入口怕是要被心碎的少女踏平。

阿尔伯特低声问道。

但阿尔伯特自认为是一个比他更出色的猎人

“所以，这么说，你的确对公爵夫人产生了感情？”轻轻放下酒杯，阿尔伯特说着，与猛然抬起头来的艾略特对视着，他脸上还残余着一丝慌乱，不知道是由私人侦探挖掘出的真相引起的，还是由于阿尔伯特的话语，紧接着，一抹苦笑从他的脸上划开，他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原来你是如此看待我的妻子的，艾略特。

对女人，就未必如此了。

阿尔伯特心想，某种莫名的酸涩的感觉突然扎在他的指尖上，一丝若有似无的恼怒顺着血管钻入了他的心房。

“你很抱歉，我知道，我并不怪你，艾略特，你可以认为你已经被我原谅了。”阿尔伯特抿了一口，他品出这是The Star的混合上等陈年高地威士忌（Blend Fine Old Highland Whiskey），大约是1870年左右的产物。不愧是艾略特，永远都对酒如此有品位。阿尔伯特想着。

“所以，答案是肯定的？”

此刻他的语气与神色都平静无比，但还是被阿尔伯特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局促不安。

阿尔伯特知道艾略特说的是真的，但他仍要做出最后的确认。

“我知道你向来都对女人有着奇怪的品味，”阿尔伯特挑了下眉毛，说，“但我没想到你会喜欢上一个——”

“那你该知道，”艾略特附身向前，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有些界限，我永远也不会跨越，无论我喝下了多少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