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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上官惊鸿既说罢，小蛮心里轻轻吁了口气，汨罗的多年的委屈，终是完全并超出得偿了。她想着，却见他不发一言盯着她，她心里一沉，想起惊骢，她闭了闭眼，低声道：“让我去看看他，求你了。”

翘眉一震，随即又燃起希望，迭声道：“那虽不是我，但那数月里陪着你的是我……”

她已别无他法，唯有求他。

上官惊鸿一声轻笑，“蟁楼里的是你吗。”

“告诉我，你去找翘眉只是想看看我在不在乎你，或是你想害翘眉，这些统统都行，而不是为别的，告诉我，翘楚。”

“我说过，有朝一日，我必定为翘楚讨一个公道。”

翘眉猛然看向小蛮，眸中都是散乱，惊然，末了，她嚅动着嘴唇，颤声道：“佛主，你和若蓝……”

小蛮没有机会再说什么，上官惊鸿冷冷撂下话，便携了她离开，她最后所见的是翘眉绝望恐惧的眼睛。

“翘楚，不，你是若蓝……”

即便仍留在那里，她也没有办法说上什么。

“皇上，错在她……你怎能如此，你我少年之情，蟁楼里的舍命相救，你都忘了吗？”.

她话口方落，却倏然被他狠狠抓住肩膊，他眸光如霜，眼底像敛了一场凌厉的风暴。

翘眉被打得皮绽肉裂，往日贵华不复半点，向着上官惊鸿哭喊道：

翘眉喃喃说着，恍然间像想记起什么，怔怔看着上官惊鸿，“佛主，是你……德”

上官惊鸿说，你可以求情，朕可以给你选择，他们要么这样，要么死。上官惊鸿似乎早在今日之前，便不打算放过翘振宁和凤清。就像他们曾做过什么

“内丹？”

不同的只是，朝歌的监牢小，北地的监牢大。至于翘眉，他冷冷说，她不该掺和进你我的事之中来。和你有关的，和你利益有关的，谁都不行。你不怕她伤害到你，我怕。他确实对翘眉动了杀意。……

“那又如何，若非你身体里有她的内息，朕早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