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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更爱他？

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子。

郎相缓缓说着，沈清苓止不住颤抖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郎霖铃这样失态，后者喃喃道：“难道我真的看错了人？”

“莫要再提他了！”

郎相狠声道：“铃儿，你先随我出去罢，留在这里做什么。”

“爷爷，皇上说了什么？爷他可有望——”

沈清苓记得自己曾对那个人说，这个坎，她会陪他一起过去，但是现在，当她看到他几乎是最后一个步伐缓慢的从金銮殿走出来，她一刹间也满心茫然。

“睿王所为，实令朕痛心失望，原其所掌之兵刑二部，兵部交回太子执掌，刑部则交予夏王，另朕暂交太子所掌兵权，一半拨予夏王，特此以贺大婚。”

金銮殿上皇帝的声音仿佛还盘响在耳畔。

众人虽费解皇帝突然提拔夏王，但都清楚明白睿王是彻底失势了。

听着宝贝孙女颤抖的声音，看到不少走出的朝官投来的目光，郎相长长一叹，眼中厉色却丝毫不减。

君心难测，当然，也是上官惊鸿自己作的孽障。皇帝是什么人，哪容先挑衅后试探。

郎相看到她，眉头一皱，眸含厉色，走了过来。

秦歌不是这样的，永远的运筹帷幄，永远的意气风发。

但也没有时间让她去思虑这些，前方，朝官已陆续从金銮殿里走出来。

这个哪里是秦歌？

相处越久，疑问反而越多。

“爷爷，你说什么？”

幸好，还有一个好消息。他提出让贤王重返朝堂的事，皇帝盯着他看了片刻，说会好好考虑。

郎霖铃心头一震，又听得郎相压低声音道：“他是彻底完了，幸好今儿个还有个好消息……”

皇帝没有拒绝，便是说已有转圜的余地。

郎相冷冷看了沈清苓一眼，严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