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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以为在她回来之后，二人之间已经有了共识和默契，都是彼此的唯一，原来那时根本不是。

“是谁跟你说的？”

前事再难堪她可以放下，但为什么几天前他却仍和莊妃亲近。

还记得上官惊鸿那晚的反应。

然而，他根本不打算给她解释，仿佛在固守着什么至关紧要的东西一样。

“过去？就在几天前，你衣服上还有她的味道。”

“我和莊敏的事，没什么能解释的，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上官惊鸿眼中露出困.兽般的利芒，痛苦狠意并存。仿佛她是他的仇人一样，他们之前的拥抱和他的歉意，更加珍惜的心情都是假的一样。

“不认为欠我一个解释吗？”

莊妃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一直不知道的却比清苓更重要的存在？

她伸手抚上眉心。

唯一令她庆幸的是，她如今竟如此豁然，不会为之犯病。

实际上，她数天前便知道上官惊鸿和莊妃的事，只是没有想到小九儿——

但她感激他的实诚，起码他敢做敢当，没有尝试去骗她，哪怕女人有时其实是很好骗的。

终于，他大步上前，用力按着她双肩，沙哑着笑道：“翘眉也好，莊敏也好，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向你保证，我们以后会好好的，只有我和你。”

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否认，而是问是谁说的，她知道，那就是真的了。

他的话没令她欣喜，只让她绝望。

彼时，他正兴趣怏怏的弯腰给她捕鱼捉虾，闻言倏然直起身子。神色一瞬间换了个人似的，又冷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