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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

火光轻爆，她一惊，已被一股大力揉进怀里。

他虽早已后悔以前对她所做的种种，却没有什么时候像此刻痛恨自己。

“没有翘眉，不会再有谁。”

他看到前方宁王老铁等人眉眼还缀着惊震却亦含笑看着二人，他更加用力抱住她，就像他对她说过的，有些话，他绝不在众人面前说，即管他们是他最亲近的人，有些事，他亦绝不在他们面前做。

那一丝轻躁便被她抚上额际的动作带走。

但这一刻他清楚知道，倾国倾城亦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知道他的心，从此再也装不下其他。

是美人本来便和江山连在一起？男人一生求之若竭的东西？

不单单是舍命之情，是那年她的每一句话。

心疾的事，翘楚反倒没有在意，若是为他而得的病，她更是不再遗憾，心里仍为多年前那个画栋明美的彩楼微微恍神，想起两人种种，亦笑着含着泪低头去看篝火。

但如今，他只想将她好好抱紧，再也不要错失失去。

他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字将字咬得清晰切齿，“你竟敢对我说慌，凤清大妃固然该死，你更该死，你的心疾便是这么来的。”

因为她，他甚至可笑请来所有人作证。莊妃殿门口，她的一席话乱了他的心。

不知道，为何认为不爱翘眉，心里却隐隐有股躁动，

哪怕他知道，她本想救的是上官惊灏。因为那时虽还没部落之间的战争，她和她母亲的遭遇却并不好。

火光摇曳着她瘦削的身子，心头那股剧烈痛楚压得他几无法呼吸——上官惊鸿遽然想，她犯病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副光景？

翘楚。

“若我能早点知道是你，我会对你好，我不会对你做以前那些混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