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

他终于出声，却是为翘楚说话，沈清苓一怔，悲愤交加之下，也登时怒了，“我和你之间的事？好，我不说她，但你抚心自问，为了她，你是怎么对我？今天，你甚至派人监视我，限制我的行动！”

……

“当时，我其实想过去找你，只是，我顾忌太多，上官惊灏又在那里，我怕言语上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若非她干的是考古，她不会猜测那两抹水渍是两个文字——尽管那两个字她并不认得，但有字符的特征，想来应是别国语言。

他一直沉默，等她说话，终于她按捺不住，走到他前面，伸手抱住他。

若非在那之前她一心扑在上官惊鸿身上，她不会看到桌上的水渍。

他垂在身侧的手却一丝不动。

桌上一桌肴菜。

上官惊鸿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斟酒。

“惊鸿，给。”

沈清苓的房间在另一个院落。

看到上官惊鸿，她微微一颤，很快苦涩笑着递了杯酒过来。

若非当时酒楼里景平眸中一闪而过的异色，她不会想起上官惊鸿在桌上的随手蘸划。

她心里越加恐慌起来，嘴上却咬牙笑道：“翘楚是真为你好吗，好，我便当她真的是想为你好，但她这样做，惹怒皇上，只会将你害死，你现在连朝堂也不能上了——”

翘楚回到床.上倚着，夕晖虽是晚阳，从半开的窗透进来，也有丝刺眼。

“她这样做有她的道理，莫说她的不是。苓，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

景平走了。

……

上官惊鸿接过，一饮而尽。

上官惊鸿当时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你是九弟的人。

沈清苓看他淡淡看着自己，心里却不由得紧张起来，明明他眸里并没有丝毫责怪。

景平说，那两个字是“莫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