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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

“她既见不适，便早些歇罢，孤便不过去了。”

温泉畔。

待那婢女离去，太子轻轻而笑，“曹总管，你说这翘眉是不是见过修仙之人，有沾染了习气去，回来以后倒越发冷淡了，以往可巴不得孤天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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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这一声厉了去，沈清苓一怔，随即抿唇走到一边。

曹昭南看太子说着，随手拉开书桌抽屉，又拿起日间的荷包来看，随之又将抽屉里的断笛拿出来，小心问道：“殿下这笛子和睿王的笛子一样，都是皇上所赐，殿下何以……”

“你走开。”

“孤素来不爱萧管，放着既无用，毁了倒干净。”太子眸光一深，“孤那八弟喜欢的，孤都不喜欢，他的女人除外。沈清苓，孤的好表妹，孤何必要动她？孤还没玩过呢。”

他揩掉嘴角的血，宁王正待再打，沈清苓挡到他前面，老铁和景平过来拉宁王。

“殿下似乎并不在意。”

攥紧她的帕子，他沉沉一笑，秦冬凝，我们还没有完。

“她美则美矣，那身段风情，孤也不是没见过能和她媲美的。”

“那……翘楚呢？”

他没有避，也避不开，突然想起，她曾笑说，宗璞，我早说过，你该学武功的。

“殿下，娘.娘问，殿下今晚可还到她那边去？若不，她见有些不适，想先歇下了。”

宗璞走到的时候，众人在泉水四周安静站着，神色复杂，宁王突地走过来，冲他面门便是一拳。

曹昭南若有所思，刚问得一句，门外突然响起侍卫的通传声，接着，翘眉婢女的声音恭谨传来。